追忆似水流年(一)

脑洞瞎特么飞。人物属于托尔金,ooc属于我。

纯属娱乐,纯属娱乐,纯属娱乐,时间线和史实错乱勿掐。。。

就是塞洛斯一开始见到少年图林的时候,觉得他跟自己之前暗恋的老友戴隆长得有点像,其实也不是很像,就是他想起以前戴隆剪过一个一样的发型。然后就开始给图林讲故事,追忆似水年华。他本以为这样能和图林成为好朋友,弥补戴隆的空缺,但事实看来图林总是让他不知所措,最后在纠结中,塞洛斯由爱转恨。。。(不继续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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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和那位故人有几分相似。

Saeros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因为好像除他之外没有什么人这么认为。

这个孩子,他看起来真的和那位故人有几分相似之处。

南多精灵抱着琴,坐在荫蔽之中悄悄端详着那位叫Turin的少年。

许多年后,当人们议论起这位南多贵族时, 他们都会说,"他对人类素无好感,对图林尤为憎恶",好像是他见到这个孩子的第一天就决定要对他恶语相向似的。

事实上,这并不是Saeros的初衷。虽然他脆弱的心灵,也算是命运为他埋下了恶的种子。

Saeros把Turin叫来,让他与自己一同坐在树下,他有一种想和他聊聊天的冲动。

" Turin, 你今天看起来真俊,像个大小伙子了。" 以精灵的年龄标准,14岁的孩子长这么大还真是早熟了些,但人类毕竟不同,Saeros看着他,觉得有些奇妙又惊异。

" 今天Melian殿下刚派人为我梳洗打扮了一番,因为前几天Beleg向她抱怨我的头发脏得太快了,脸上也不知道为什么长了一些油腻腻的东西了。" Turin咬了咬嘴唇,从他的表情里很难看出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Beleg还说,我是今年春天才开始这样的。以后我需要每天洗澡" 

"哈哈哈哈,没关系,我五六十岁的时候也跟你这样,过了100岁就好了。" Saeros漏出温柔的笑容,虽然对不熟的人他很少这样。

Turin腼腆地漏出一丝微笑,但很快又恢复了他那标志性的"嘟着嘴皱着眉凝视远方"的表情。

可是这奇怪的表情却怎么也毁不掉这个少年的俊俏,他一头乌黑的秀发,柔顺地垂下在嘴角边。他的头发不长,披下来都够不到肩,却恰到好处地修饰了他的脸。

" 我以前有一个好伙伴,叫Daeron,你可能没见过他,他老早就不在这里了。" Saeros轻叹了口气,决定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Turin 低下头没说话。

" 他有段时间剪了跟你一样的发型。" Saeros 眼中闪着光,沉静在了那些微小的往事里。"那时候在精灵里面还是非常非常少见的。"

那真的是很多年以前了,早到多瑞亚斯还没谁见过人类,也不曾提起他们。以前每年新年的星光盛宴上,借着酒劲儿,明霓国斯的精灵都喜欢玩一个类似"大冒险"的游戏,一组人通过投票决定要冒险"做什么事",然后又抽签决定如果这件事失败了的话要 "受到什么惩罚",当然,要是成功了也会有些奖励。各种奇葩古怪的事情都有,Mablung曾被要求 "给强弓队长寄一件自己的内衣。要是对方没有收下就必须给每个人买一瓶葡萄酒。" Oropher曾被要求 "向新年早晨走过希利隆的第一个人索吻",结果那个人竟然是Thingol陛下。

然而不少人曾从这种恶作剧性的游戏中获利,据说当年Celeborn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向那个头戴花环的金发少女求了婚,还不熟悉辛达式闹新年游戏的诺多少女显然不知道这是大家投票所致的,惊讶之于惊喜地觉得"今天的Celeborn尤其地果断而勇敢"。而听到肯定的答案后,Celeborn愣了几秒,居然失控哭了起来,当然,还伴随着幸福的大笑。然后他们热切地拥吻在一起,躲在四处的观众们全部冒出来,欢呼着向这对恋人抛撒鲜花。

至于Daeron的头发,其实也是这个恶作剧式游戏的结果。那一年大家给他出的"难题"是,在当晚的舞池里和公主殿下斗舞。

"他一开始还以为我们说得是共舞,就毫不犹豫地起身奔向舞池。但我们在后面大喊,是斗舞啊!一定要赢过她! 不然你长长的的秀发就归我们了!" Saeros 神采飞扬地回忆着当初的场面。" '什么?!你们逗我呢?!'那个大诗人回头喊道,我们一群人在那笑得前仰后合,他那天晚上喝得比往常多了点,不仅听话听不清,行为还比平时奔放好几倍。" 而且Luthien公主可与Galadriel不同,她在这里长大,每年这个时候发生的荒唐事见得太多了,而且还经常带着"惟恐天下不乱"的态度参与进来。

"那,你那位诗人朋友赢了吗?" 在一旁一直静悄悄的图林终于发话了。

"噗哈哈哈哈" Saeros仰头大笑,"谁能赢她呀,公主可是迈雅之女,大海以东的昆迪之中没有人的舞姿可与她比拟。" 

Turin听到"昆迪"一词托着下巴稍微思索了一会儿。他知道这个词,但似乎还是第一次听见人在句子里用这个词。

"可是呀,当时那个'战斗'场面别提多精彩了。" Saeros继续说道。"Luthien故意做出一些超高难度的组合和夸张的动作,华丽令人目眩,但可怜的是吃力地模仿她的Daeron,连舞剑都笨手笨脚的诗人,他看起来就像一头发情的小兽,蹦蹦跳跳连滚带爬。"

他们笑起来,暮春的和风将笑声送至很远的地方。

"然后他的头发就剪成你现在这样了。" 

"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呢?"

"噢,这个我忘提了。他有一头乌黑柔亮的长至腰际的头发,无论是随意披散还是编成辫子都很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仗着这一点,他的头发总比我们其他男精长几分,Beleg老是戏谑地说他'从背后看就像个好姑娘'。哈哈哈。" 

"那剪了多可惜啊!"

"噗,其实嘛,剪了之后,奇迹发生了,居然特别好看! 有一种,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感觉,很难形容,但似乎更精神更俊朗了起来。"

Turin有些惊讶。Saeros继续讲道: "第二天他又恢复了内敛的常态,Luthien走到他面前端详他的'新形象',他立刻害羞地低下头。但是公主脸上的表情特别精彩,就像混杂了惊讶,惊喜,激动。最令人吃惊的是,她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像鹿一样跑开了,留我们的Daeron愣在愕然中,整整三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Turin又陷入了沉默,不知在思考什么。

"不过他那样也没维持多久,一是因为他自己不习惯,二是因为Thingol陛下好像看起来有点不悦。" Saeros顿了顿,"话又说回来,在所有靠近他女儿的人中,他对Daeron是最宽容的了。"

故事说完了,Saeros 感觉心头的甜味里有些发苦,故人一声不吭就走了,而比"死亡"更令人痛苦的消息就是"不知所踪"。但眼前这个孩子,他的外貌,他的眉眼,再次让Saeros感到故人就在不远处。"至少,他可以听我讲讲故事。" 他想,"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等他长大了,说不定也有着和那个诗人相似的风范。" 

可与故人不同的是,是Turin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冷酷,和与生俱来的抑郁,他仿佛总是想把自己隔绝在一个看不见的灰暗空间里。这让Saeros感到不知所措。而Turin在 "贝伦于尼尔多瑞斯森林中遇见露西恩" 那年出生的事实,有时候让Saeros感到困惑,深谙 "象征与预兆" 之道的南多精灵不知这是一个好兆头还是一个诅咒。别人的史书上将记载那是英雄传奇的开端,而对他而言,正是因为那一年,他暗暗爱慕许久的诗人一去不返。

"谢谢你和我分享你朋友的故事。" Turin打破了沉默。"可惜我没有什么以前的好朋友的故事可以说。" 

"你还小呐,哪会有那么多故友。"

Turin没吭声,起身靠着树站了一会儿。

"不过我以前有个妹妹,叫Lalaith,'欢笑',我照顾她,也是她的好伙伴。她也不在了。"

"哦?"

"她死了。瘟疫。"

Saeros心里一紧。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这简短冰冷的描述,几乎透析着少年小小的身躯承受不住的悲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说几句安慰的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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